。”我说。
“你说得对,老道我师承道家,得有道家之人的风范,这种越戒之事,那是万万不能做的。”甄道长露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貌岸然地说。
楼下好像没有动静,反正我是一点儿声音都没听到。
“你是不是以为欧阳懿会跟那些家伙动手啊?他没那么傻,那些家伙也没那么傻。”甄道长说。
“那他在外面干什么啊?”我问。
“来的那些不速之客,是嗅到了坎店有大漏洞,所以才来偷袭的。现在五行八方玺已完璧归赵,坎店的那个大漏洞虽然没有完全补上,但至少不那么明显了。就外面来的那些玩意儿,要想现在动坎店,无异于是自己找死!”
外面传来了发动机的轰鸣声,是有人来了,还是那些家伙上车走了?
甄道长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起来,叽里咕噜地嘀咕了半天之后,他说事情应该搞定了,咱们可以下去了。
欧阳懿瘫坐在沙发上,他的额头上全都是汗。来犯的那些家伙已经不见了踪影,那四辆戴着白纸花的灵车,也已经开走了。
“坎店今晚这尸祸已经避过去了,五行八方玺,我也该带走了。”甄道长有些心急地抱起了桌上放着的五行八方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