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刘大头也死了。”我问。
“他没死。不过也差不多了。我说的这一双厉鬼，都是他媳妇。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咱们还是先出去，把这屋子给她们腾出来。”
爷爷带着我和薛姐出了大门。躲到了院子外面。
婆婆回来了，她嘴里唱着什么，就像是在喊魂一样。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招魂幡，一边走，一边在那里哗啦哗啦地摇。
有人，婆婆的身后跟着一个人。她是一位穿戏服的女人，脸上画着唱戏时的妆容。那女人是点着脚尖的，而且走路的时候，脚根本就没落地。
又来了一个，那不是肖婉吗？她哭哭啼啼地跟在了后面，追着在喊那穿戏服的女人。
什么？肖婉喊的什么？罗兰香？肖婉居然在喊罗兰香？难道那穿媳妇的女人，名字叫罗兰香？
在刘大头家吃红烧野鸡的时候，他跟我说过，那人介绍的城里媳妇就叫罗兰香。后来他带去我店里的那个，突然变成了肖婉。现在，肖婉追着那穿戏服的女人喊罗兰香。这之间，到底是个什么关系啊？
我有些懵，此时婆婆已经走到了大门口，她把招魂幡插在了门缝里，然后退到了一边。
穿着戏服的罗兰香，已经垫着脚尖，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