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不过,地面有些湿,真像是刚有人在里面洗了澡。
洗手间又没有后门,那女人去哪儿了?
“你刚才看到了些什么?”薛姐板着脸问我。
“没有。什么都没看到。”
虽然我确实看了一眼,而且什么都看到了,但我不能承认啊!
“真没看到吗?”在这种时候,薛姐的智商可不只是恢复正常这么简单。简直是爆棚。她冷笑了两声,问:“你要没看到,眼神干吗要闪躲,不敢看姐姐啊?”
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对于我来说,似乎最好的选择,便是沉默。
“看了就看了,姐姐不怪你。反正你又不是故意的。”
这话我爱听,本来还以为,这关就这么过去了。哪知薛姐那笑着的脸,立马又板了起来,问:“老实跟姐姐说,你有没有看到那女人的脸?”
薛姐这问题问得有些考究啊?要我没记错,在她喊那一声的时候,洗澡那女人已经因为害羞转过了身,是背对着我的。她问我看没看到那女人的脸,不就是拐着弯在问我有没有看其正面吗?
“没有!”我干脆利落地答道。
“真没有吗?她的脸对确定她的身份很重要。”薛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