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机不是死了吗?”我问。
“在你把他从驾驶室上拉出来的时候,姐姐我是看了的,他确实死了。但是,刚才开车的那个。确实是个活人。”薛姐说。
那司机是戴着口罩的,我之所以认得他,是因为那花白的头发。至于他的脸长什么样,我根本就不知道。花白的头发。这玩意儿是很好模仿的。会不会回来时的这司机,根本就不是之前那个。
司机可以用这个解释,那冉冉呢?
在44号酒出现的那个冉冉是鬼,而我们刚才在夺命坡43号隔壁见到的那冉冉。却是个人。
43号隔壁,不就是44号吗?那里是44号,西街口那酒也叫44号。莫非,这两者之间有联系。
我把自己想到的这些跟薛姐说了。那娘们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这事看来比姐姐我想的,还要复杂。”
“你让我送给灵叔的那东西,到底是什么啊?”我怀疑出的这些幺蛾子事,跟薛姐让我送的那东西有关。因此,我便问了这么一句。
“姐姐我送的什么,你不必管。总之,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一些无法预料的事。不管是你。还是姐姐我,都得小心一些。”薛姐肯定是知道什么,不过她还是跟以前一样,不愿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