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血肉模糊,变得比之前更丑,更吓人了之外,似乎并没有什么卵用。
“那怎么办啊?”我是真有点儿懵。
要说,咱们现在都已经到了最后一道弯了。只要拐过去,那就出了荒沟了,就安全了。但是,就在这时候,那该死的纸人跑了出来。挡在了马路中间。
这马路是乡村公路,是单车道,对面有来车都错不开。因此,那唱戏的纸人挡在马路中间,我是没法把它绕过去的。
“停车!”薛姐拿出了她的女总裁范儿,特霸气地来了一句,就好像要搞定那纸人,只是分分钟的事儿。
“然后呢?”我看向了薛姐,问:“你是想要去把那纸人收了?”
“我不去你去啊?”薛姐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就知道给姐姐闯祸。要你不胡乱在那里停车,也没这事儿。”
薛姐不说我还没往深处想,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在停车的时候,我是往两边看了的。我敢肯定,当时我真没看到那坟。要我看到了,绝对会想起爷爷说的荒沟不能停足那话,自然不可能贸贸然地停车。
越往深处想,我越觉得这事儿不是意外。
“我停车的时候,你看到那坟了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