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真不明白。
院子里那棵槐树上吊着一个人,那人低垂着头,头发很长,像是个上吊死了的女人。
之前进门的时候,我是特意看了那棵槐树的,上面根本就什么都没有。怎么这么一会儿工夫,就有个死女人吊在上面了啊?
“那是什么?”我朝着那吊着的女人指了一下。
“没什么啊!”薛姐说。
刚才在坟头那里,我没看见鬼,薛姐却能看见。这槐树上挂着一个死女人,我都看到了,薛姐却看不到。
我可是没有开天眼的,薛姐是开了的。开了天眼,不管是什么鬼,都应该是看得到的。
“那儿。”我以为是薛姐眼花了,所以重新指了一下。可是,这么一指,我傻眼了。刚才还挂着的那死女人,居然不见了。
难道是我看花眼了,这不可能啊?
“老婆婆,我们真得走了。”薛姐从包里拿出了一叠纸钱,潇洒地撒向了身后。
之前还挡在门口不让我们出去的哑老太,立马就跑去捡散落在地上的纸钱去了。趁着这个功夫,我和薛姐赶紧从那屋子里,跑了出来。
“嘎吱!”大门关上了。
我回头看了一眼,门缝那里有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