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最多只用了两三分的力。痛那确实是有一些痛的,但并没有痛到受伤的程度。因此,在那一下过了之后,我脚背上的疼痛感,立马就消失了。
“姐姐给你涂点金津玉液。”那娘们把我的鞋子脱了,用手指头在嘴里沾了沾口水,然后在我脚背上涂了起来。
“用手指头涂,没诚意!”我贱呼呼地说。
“啪!”薛姐对着我那受伤的脚背就是一巴掌,然后说:“你这臭脚丫子,臭死了。还想姐姐亲啊?”
薛姐刚才是洗了澡的,我还没洗了,在外面跑了一整天,我这脚丫子,是有些臭。薛姐肯用手指头帮我涂,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说,刚才那话,我本就是说的玩笑话。
这娘们的金津玉液,涂在脚背上之后,有些凉飕飕的。就像是涂了风油精一样,特舒服。
“你们是进错房间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我没看到,那男人在哪儿?
“这东西是你落在我们房间门口的?”薛姐一边用眼睛扫着四周,想找到那说话的男人在哪儿。一边晃了晃手里拿着的信封。
“不是我的,你们找错人了,出去!”那男人对我们下了逐客令。
原本已经关上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