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了一份阴德。”薛姐把嘴凑到了我耳边,很小声地对着我说道。
悬壶济世算得上是由人的天职,既然撞见了这事。那便不能袖手旁观。再说,我隐约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那个算命先生到底是谁,我也很好奇。
蔡桂香的家就在前面,是一间看上去十分破旧的茅草屋。整个杨柳村,看上去都有些穷。土墙房子在这里,已经算是最好的建筑了。不过,蔡桂香家这茅草屋,跟别的屋子比起来,还是显得有些太寒酸了。
刚才在外面的时候,我就觉得蔡桂香的家破旧得有些过分。现在一进屋,我顿时就有了一种心酸的感觉。她们这家,也太穷了一点儿!
屋里连张床都没有,有一个全身脏兮兮,上身穿着女人的破衣服,下身穿着女人的烂裤子,约莫十来岁的男孩,躺在一张烂木板上。那烂木板,还是放在两块条石上的。
这男孩应该就是蔡桂香的儿子孔帆,从第一眼给我的感觉来看。他实在是太瘦了,除了骨头基本上就是一张皮,根本就没肉。
因为严重的营养不良,孔帆的面本就是蜡黄蜡黄的。很不正常,根本就无法通过气脸来判断症状。因此,我决定号号他的脉,看能不能通过脉象。断出他的症状。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