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往山下抬的,一个都还没有。”
那老头这话一说,我这心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上山的不计其数。下山的一个没有,这不就是说,如果婆婆、爷爷和我妈他们上了山,肯定还没下来吗?
滑竿已经被抬起来了,是个轿夫,抬着那么一晃一晃的,走进了那纵横交错的小路。这四个轿夫对这条路应该很熟,他们每一脚。都能准确无误地踩在鬼火的空隙之间。
十来分钟之后,那纵横交错的小路没了,轿夫把我和薛姐放了下来,然后抬着空滑竿回去了。
“累死我了!累死我了!”
轿夫们刚走。便有这么一个声音从头顶的树枝上传了下来。能说话,发音还这么难听的鸟,除了那八爷,还能有谁啊?
“八爷!”我抬头喊了一声。
那逗逼鸟没有搭理我,而是撅了一下屁股。撅屁股就是要拉屎的意思啊!此时我可是站在它屁股正下方的。
预感到了不妙的我,赶紧往后撤了一步。
“啪!”
一坨鸟屎从树上坠落了下来,落到了我的脚边。还好我的反应够快,不然这玩意儿。就得落到我的头上了。
“不好玩!不好玩!八爷我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