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个男人。
“看来这就是那冯永昌的坟。”我说。
“嗯!”我妈点了点头,说:“很有可能。”
我妈围着坟转了一圈。问我是个什么看法。我知道,我妈这是在考我。
“坟山前孔服毒死,地生卷皮服毒人。”我念了这么两句,说:“这坟前有个小洞,可称之为孔。坟前有孔。说明里面那亡人,很可能是被毒死的。”
我妈点了点头,说:“你分析的没错,里面埋着的这位,是不是那冯永昌,现在还不好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是服毒死的。”
被毒死,那便是横死。将一横死之人,埋在这不宜下葬的河边。怪!这实在是有些太奇怪了。
“这坟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天也看不出来。天黑之后,咱们再来。”我妈说。
下午的时候,我妈去镇上那卖丧葬用品的店子买了些香烛纸钱什么的。晚上十一点,我妈提着那些东西,点着火把。带着我去了衣带河边。
白天的时候,那坟就在这位置的啊!怎么一到了晚上,坟就不见了呢?
“昼出夜伏,这河边之坟,居然让你妈我都有些看不透了。”我妈说。
说完之后。她掐着手指头在那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