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捏了那娘们一把。
这一次,她没有尖叫,而是捶了我一拳,说:“别闹了。”
她玩够了。闹够了,就叫我别闹了。对我来说,这公平吗?虽然挨了我妈的训,但我好歹是吃了两把豆腐的。所以。严格说来,我也并不是特别的亏。
黑箱子还是摆在那两条长凳上的,那四把锁也都还锁着,并没有动。至于那道符,也还是完完好好地帖在那儿。
“对于符,小婵你的研究比我深,你看看这道符,是不是有什么门道?”我妈指了指黑箱子上的那道符,问。
符这玩意儿,在不懂行的人看起来,那是差不多的,反正都是鬼画桃符。但是。懂行的人,那是能看出符与符之间的区别的。因为,门派不同,其所画之符,在某些细节上,亦是不相同的。
薛姐很认真地在那里看了起来。
见她都快把眼睛贴上去了,我便跟她开了句玩笑,问:“需不需要我给你拿放大镜啊?”
“打什么岔?”我妈狠狠地拍了我一巴掌,还瞪了我一眼。
“你有吗?赶紧给姐姐拿来。”薛姐这话,不像是在开玩笑,似乎她真的是需要放大镜的啊!
还别说,放大镜这玩意儿。我那小药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