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离开了镇子,出去闯荡去了。最开始的那些年,他混得很好,每次回无水镇来,都是开的大奔。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他欠了一屁股的债。躲回了无水镇,每天都借酒消愁。
“魏奎他妈是埋在后山上的吗?”我妈问。
“是啊!”朱芬往门开看了一眼,见没有人路过之后,她压低了声音,说:“就是废井旁边那坟,之前魏奎每年都会回来对那坟进行修缮,可后来不知道是怪他妈不保佑他了,还是怎么的,他就没管了。因此那坟,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坟上到处都是洞,还坍塌得不成样子了。自己妈的坟都不管,他能不走背运吗?”
“魏奎是什么时候开始走背运的?”我妈问。
“三年多了。”朱芬愣了一下,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说:“还别说,刘大碧的坟,就是在冯永昌死后开始塌的。当时魏奎还请了道士先生来,把他妈的坟修缮了一下。可是,修好后不到三天,那坟又塌了。照说塌了应该再修的,可魏奎没有再管,而是直接离开了镇子。过了两三个月,原本还风光无限的魏奎,便欠了一屁股的债,灰溜溜地回来了。”
“刘大碧那坟的事这么奇怪,无水镇的人。就没传点儿什么吗?”我妈无比八卦地对着朱芬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