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封印了的,怎么可能现世?”薛姐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我。
“真是那玩意儿,要不信,你晚上自己看。”我说。
“你是怎么知道的?”薛姐问我。
“我妈算出来的。”我可不敢跟这娘们说是江梦告诉我的,要是那样讲了,她准得炸窝。说是我妈算出来的,这既合情,又合理。而且还能体现出,我妈很牛逼。
“梅姨的本事居然这么大?”薛姐感叹了一句,然后拿出了几枚铜钱,在那里算了起来。
算卦这玩意儿,一半丢一次铜钱便可以了。但是,薛姐这娘们,居然连着丢了很多次。连着丢这么多次,那只能说明。这娘们是没有算出来。
“怎么样?”我笑呵呵地看了那娘们一眼,问:“算出来了吗?”
“没有。”薛姐摇了摇头,说:“在卜卦这门技艺上,我只能算是有些建树,离真正的高手。还差得远。斗戏十年才有一次,彩头是什么,在斗戏开始之前,是不会公布的。能算出来那彩头大概是哪方面的人,都已经是高手中的高手了。能准确算出来是什么的人。在梅姨之前,还没出现过。”
薛姐这话一说,我顿时就感觉,自己给我妈吹的这牛逼,好像吹得有些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