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若再输,那可得再损一条金蛇蛊。”都拉乌冷冷地说。
“要是你赢了呢?不仅我们俩没命了,你还能得到百蛊盅,甚至你那金蛇蛊还能将鬼蛊蜈给霸占了。可谓是一举三得。”薛姐接过了话,说。
“要不是有这一举三得,我干吗大老远的跑来,找你斗蛊。”都拉乌说。
“别说废话了,开始!”我拿出了龙箫,说。
都拉乌也拿出了她的乐器,芦笙,她拿出来的那玩意儿是芦笙。
芦笙是苗族的簧管乐器,都拉乌是苗女,吹这玩意儿,倒也是挺符合身份的。不过,普通的芦笙,个头有些大。但是,都拉乌用的这个,是那种袖珍型的,只有小孩巴掌那么大。
“呜呜……呜呜……”
都拉乌没有跟我客气,我这都还没开吹呢,她便率先在那里吹了起来。
出来了,有一个蛇脑袋,从她的裤腿里钻了出来。我就说怎么鬼蛊蜈跑出去找了一圈,都没能找到那金蛇蛊,原来那玩意儿,是躲到都拉乌裤子里去了啊?
把蛇养在裤子里,还是个姑娘,我怎么想着想着,就有那么一点儿想歪了啊?
“看什么呢?”见我死死地盯着都拉乌的裤腿在看,薛姐那娘们,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