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蛊虫的。
那“呜呜”声还在,都拉乌还在吹芦笙。
就这么在卧室里躲着不是办法,我必须得出去看看。有百蛊盅在手里,还有鬼蛊蜈,那都拉乌就算把本命蛊拿出来,我也不怕。
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卧室门,走了出去。
大门关得好好的,我打开了灯,用盅声听蛊测了一下,结果还是没有听到蛊虫的声音。
“呜呜……呜呜……”
芦笙的声音就在门外,那都拉乌应该是站在门口的。
“嘎吱!”
我用力一拉,大门便打开了。
离大门大概两三米远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苗服,全身上下戴满了银饰。正在吹芦笙的苗家姑娘。
“你干吗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我没好气地说了都拉乌一句。
“有客上门,都不请进屋里坐坐,给杯热茶喝吗?”都拉乌笑吟吟地问我。
都说苗女多情,这都拉乌笑起来。那还真是好看,有一种说不出,但让人觉得心旷神怡的味道。她这身打扮,配上她那动人的微笑,当真有些天仙下凡的意思。
“你是客?我还以为你是来找我麻烦,要下蛊害我呢?”人家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