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绞鬼龛,跟在了她的屁股后面,下了楼,去了那七棵槐树那里。
我们在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会把桃木牌埋进去。因此,我们自然是没有带工具来的。
“没有工具,怎么弄啊?该不会又让我用手刨?”我用脚在天权位那棵槐树的树底下踩了踩,发现地上的泥土很紧实。这玩意儿,要是用手刨,绝对是刨不开的。
“这还真是个问题。”薛姐说。
就在我俩正说着的时候,那鬼婴跑过来了,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小洋铲。
徐琴那女鬼,心还真是够细的,没想到居然把洋铲都给我们准备好了。
埋一块桃木牌,也要不了多大一个坑,因此,我从鬼婴手里拿过了洋铲,随随便便铲了几下,便挖了一个小坑出来。
挖好了坑,我就按照徐琴说的,咬破了手指头,抹了点鲜血在绞鬼龛的盖子上。我这鲜血刚一抹上去,立马就变得黑乎乎的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鲜血这玩意儿,不应该是鲜红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黑了啊?
鼓起来了,绞鬼龛的盖子,一下子鼓了起来。从那样子开看,就像是随时可能爆炸似的。
“还要继续吗?”我问薛姐。
那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