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酒这玩意儿,我是认不出来的。薛姐跟我说,卫言送给我的这两瓶洋酒是什么路易十三,这种七百毫升的,要一万多一瓶。
一万多一瓶,这破玩意儿,居然比茅台还贵?这么贵的酒,我可是舍不得买的。对于酒什么的,我不喜欢喝,薛姐也没多大的兴趣。所以,我决定把这两瓶价值不菲的玩意儿,送给爷爷,让他尝一下,这么贵的洋酒,喝起来是个什么味道。
接下来的这几天,我需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便是等电话。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等电话了。我怀着一颗忐忑的心,等了好几天,也没能等到卫言那家伙打给我的电话。
就在我以为这事儿多半是黄了,办不成了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号码,打进了我的手机。
我一接,听到的果然是卫言的声音。那家伙让我准备好东西,晚上子时的时候,去通西街等他。他还特别说明,让我不要开车去,因为到时候他会安排车对我进行接送的。
不让我开车去,这是个什么意思啊?虽然我没太弄名表卫言的用意,但还是照着他说的做了。
晚上十点过,我便提着自己的小药箱,和薛姐一起,打车去了通西街。
十一点刚到,卫言那家伙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