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特别的精致,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钱打造的。
“不愧是疗养院,就马路边的这些盆栽,也得花不少钱吧?”我笑呵呵地对着卫言问道。
“也不贵,一盆也就几十万而已。”卫言轻描淡写地回道。
似乎,几十万什么的,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个事儿,就像我们眼中的几块钱似的。
在这蜿蜒的小路上开了那么十来分钟之后,前面又出现了一个岗亭。岗亭的后面,自然又有一扇紧闭着的,连一条小缝都没有露的大门。
“怎么这么多岗亭啊?”我有些无语地对着卫言问道。
“要一道岗就过了,在里面进行疗养的大人物的安全怎么保证?”卫言接过了话,说:“越是大人物,就越是谨慎。过了这道岗,前面还有一道呢!”
“我看不是谨慎,是不信任吧?”薛姐笑呵呵看了卫言一眼,说:“岗亭设得越多,查得越严,那就证明那大人物的心里越不踏实。就连自己的属下,他都信不过。”
“不能说信不过,只能说是相互有个制约。三道岗亭,就算有一道出了问题,另外的两道,算得上是多了两道保险。”卫言说。
“还多两道保险,我看是那大人物,以为自己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