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多背这么一口,我是无所谓的。
“要是不拔掉,我没法对这位老先生进行检查。”我说。
“拔了吧!反正你们治了这么久,也没见有半点儿的好转。”
卫言这话一说,那令狐教授,立马就大舒了一口气,然后赶紧招呼他手下的那些白大褂,把插在病床上那位老先生身上的针头什么的给拔了。
虽然各种针头和各种管子都被拔掉了,但氧气罩他们并没有取。
“把氧气也取了,那玩意儿留着没用。”我说。
“你确定?”令狐教授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了我。
毕竟,之前拔掉的那些针头、管子什么的,只是检测仪器,就算是拔了,那也不会对生命造成直接的威胁。氧气这玩意儿,那可就不一样了。若是把氧气罩都取了,那无异于是直接宣布老先生的死刑了。
“确定。”我很肯定地回道。
这话我不是乱说的,因为,在我们由人看来,这种显然已经没救的,在西医上已经宣布死亡的人,完全没有必要再采取任何保守的措施。要想把这样的病人救活,办法只有一个,那便是置死地而后生。
拔掉氧气罩,我才能施针对着老先生的身体进行刺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