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意思了,她应该是想让那厉鬼附在这槐木牌上。
让这厉鬼附在槐木牌上,怎么都比让他附在我的身上要好啊!所以,放点儿血什么的,完全是可以接受的。
这么一想,我赶紧把手指头伸进了嘴里,咬破了指尖,然后把指尖血涂在了槐木牌上。在涂好之后,我把槐木牌递回给了薛姐。
“你附到这上面来吧!”薛姐指了指手中的槐木牌,对着那家伙说道。
“这能行吗?”听那家伙这语气,好像他有些不太相信薛姐啊!
“要想我们带你出去,赶紧上来!”薛姐用凶巴巴的语气,对着那家伙吼了一声。
被薛姐这么一吼,那家伙立马就变成了一股子青烟,慢悠悠地飘进她手中的那槐木牌里去了。
我们自己是没法离开158疗养院的,所以我直接去找了卫言,跟他说我得回去寻一些药材。
因为我之前对张德河的治疗,已经起了一定的效果。所以在这种事上,卫言基本上是有求必应的。
他安排那辆一点儿风都不透的破车,把我和薛姐送回了市里。
下车的时候,我跟卫言说,找药需要好几天的时间。等找到了,我会打电话通知他的。那家伙倒也没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