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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姐打开了小瓷瓶的塞子,有一股子青烟,慢悠悠地从小瓷瓶里飘了出来。那矿工一闻到那股子青烟的味儿,立马就把嘴长大了,露出了一副很贪婪的样子,在那里吸了起来。从小瓷瓶里冒出来的青烟,全都被那矿工吸进嘴里去了。
“咚!”
刚一把那股子黑烟吸完,那矿工便一头栽倒在了地上。他的腿,还那么蹬了两下。从他蹬腿的这动作来看,这矿工给我的感觉,就像是马上就要嗝儿屁了一样啊!
“是出意外了吗?”我问薛姐。
“还不好说。”那娘们摇了摇头,说:“你不是由人吗?这矿工到底是死是活,你还看不出来?”
那娘们说得对,我是由人,接下来这扫尾的工作,确实应该由我来做。
人是死是活,最直观的方法,就是号其脉。因此,在走到那矿工的身边之后,我直接把手指头搭了上去,在那里号起了他的脉搏。
我微微闭上了眼睛,很认真地在那里感受了起来。可是,感受了好半天,指肚那里都没能微微地动一下。
指肚那里没动静,这不就是说明,眼前躺着的这矿工,此时是没有脉搏的吗?
“没有脉搏。”我对着薛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