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我跟卫言开了句玩笑。
“上次那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不过,你不是已经出针把我带去的人给收拾了吗?所以,这事儿咱俩谁都别计较了,就让它过去吧!”卫言很不好意思地对着我说道。
跟卫言聊了那么一会儿之后,张德河的嘴,好像微微地动了一下。
“水……水……”
张德河这是在要水喝。
吃了我给的那药,在药效的作用下,确实容易口干舌燥。张德河在那里要水喝,那便是证明,我给的那药,现在已经起效了。
“能给他喝水吗?”在这种事上,卫言那家伙,还是很小心谨慎的。他这是怕,万一出个什么纰漏,把事情给搞砸了。
“只能喝凉白开,水温不能超过二十度。”我说。
“明白。”卫言点了点头,然后从凉水壶里倒了一杯水出来,给张德河端了过去。
喝完了水,张德河便闭上眼睛,睡了。
吸收药物什么的,对于病人来说,那可是个体力活儿。所以,张德河喝完水就睡,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现象。毕竟,不管怎么说,病人什么的,都是要多休息的嘛!
“应该没事儿了,咱们就别继续在这里打搅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