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软绵绵的触感。
耳边那一片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询问恭维之音,直叫这厮在心中大呼受不住。
相比之下,会场的另一侧,那原本在几分钟之前还意气风发,风度翩翩,自誉为全场焦点的窦成窦大少,此刻似乎已是成了个孤家寡人,无人问津。
在场的众多豪商富贵,上流豪绅们在这时,也是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位大少。
毕竟失败者的痛苦他们也都懂得,知道这位窦家少爷因为输掉了今晚的赌局,错过了一个一举吞掉自家人手中巨额产业的绝好机会,内地里肯定是怨念丛生,心无好气。
自己等人这时候要是凑上去,眼巴巴的说上几句场面话。也没什么意思,估么着一不小心,还有可能成为这位大少所憎恶的对象。
因此,此刻的窦成身边。那基本上就跟真空差不了多少,其身周整个一片区域,早已经成了生人勿进之地。
唯一的例外者,便是某位姓做平板木的小次郎,此君自始至终都老老实实。亦步亦趋的陪伴在这窦大少的身侧,不离不弃。
更不曾像某位胖老头那般,趁着人们都关注赌局的时候,灰溜溜的趁机下趟,于无声无息间消失在会场之内。
不过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