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得我是何人,从来未曾在他面前讲过我的事情,也未显露过我的影像与样貌?”
马云禄闻言怔,泪眼中闪过丝茫然之色。
“云禄怎敢如此,自收养了海山这孩子开始,云禄便已带着他,每日参拜主公的画像,也曾拿着主公往日种种之功绩,教导于他,足有十余年之期。
这百多年间,海山虽然常年在外历练,也曾拜入过些修真宗门之内进行修炼,但却也万不能不识得主公当面!”
“哦?那这可就奇怪了,既然此子认得我,那为何此前初见面之下,便会不问缘由,突然喊打喊杀呢?”
赵昊说着,眼眸中忽而闪过丝精芒,目光转。
看向了旁已经缓缓站了起来,身上虽显狼狈,但面上却依旧是带着几分倔强和不服的马海山。
而此子诈闻赵昊之言,面对着他的注视,眼底深处也立时闪过丝躲闪之色。
随后却又很好的掩饰起来,咬着牙,换成了脸的不屑与刚硬的面孔,冷声讽刺道。
“哼!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了!我们之间,究竟是谁见面就不问缘由,喊打喊杀,你自己心里清楚的很!
娘,鱼儿姐!人家这是根本就不待见我们,我看咱们还是早点离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