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他们需要纯粹的军人,自己则和那些资本家没什么本质区别。
他们的理想也许很高尚,手段嘛...那就呵呵了,这样的群体是做不成什么大事的,第三世界的历史足以证明这一点。
安桐猜测,如果剧本一直按着他们策划的那样走的话,自己最后很可能被抢夺走所有功能,以换取军部替自己承担来自维克托家族的部分压力,这样的价码,军方是很乐于接受的。
而安桐自己呢?恐怕从此便只能当一条军方的凶恶猎犬罢了。
难怪当初里尔会暗示安桐随心所欲的对付孟少,恐怕从那时起他们就已经打好了算盘。
不过幸好安桐没他们想象中的那么愚蠢。
抛开这些无聊的东西,安桐总算是发现了一封让他感兴趣的通讯——一张军事法庭的传票,他面临故意伤人,临阵脱逃,擅离职守等等多达十六项指控,必须在明早10点赶到位于中非总部的法庭接受审判。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情居然挺兴奋的?”安桐看见传票后非但没有丝毫担心,反倒是有些期待时间过得更快点了。
“欺负智障这种事,做多了居然会上瘾的啊?啧啧,所以还是一劳永逸的解决掉此事吧,免得染上什么不良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