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丽尔!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那个妮拉就是你的人吧?可惜她已经死在你家的下水道里了。”安德烈不甘示弱的反击道。
“好了,安德烈,那个孟冯英就是因为够蠢才能成为非洲的话事人的,我以为你应该明白这一点的。”另一个男人看见两人的冲突似乎要加剧,连忙的劝解道。
“哼!因为俄国佬的胁迫?”安德烈不屑的哼了一声,“我们从始至终就没有必要避让那些俄国佬,他们不过是一群烂酒鬼罢了。”
“安德烈,我的兄弟,我不得不提醒你,这群俄国佬虽然的确是群粗鲁的烂酒鬼,永远学不会真正的优雅...但他们手中握着全世界8%的矿石出产,他们也许只是一句酒后的醉话就能让我们的利润损失一个男子又插嘴说道。
此时,场间又想起了第三个声音,“孟冯英那个蠢货还搞砸了我和铁锤保全的关系,他居然想让铁锤保全的安保小队去绑架一位受到层层保护的政府要员,他简直是疯了!”
“而好消息是,这个蠢货在爬出军事法庭之后,被一颗子弹直接敲碎了脑袋,圣母在上,他总算不会继续丢人现眼了。”
场间的言论开始愈发的对安德烈不利起来,很显然,其他人并不像他一样打算替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