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从未见过二姨,但从坊间种种传言来看,二姨绝非是一个大度之人,更非心慈手软之辈。
“对了,刚才我听说这二位是何冬老兄的老朋友,何冬老兄为何不打声招呼呢?”宁尘终于一点点将平和的目光对准了陈风,轻声道。
“老朋友?”何冬微微转过头,打量了一下陈风,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一时间有些想不起自己在哪里见过,老朋友?又从何谈起。
“你们是……”何冬终于忍不住,诧异道。
“呃……何冬长老,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忘记啦。去年在踏青诗会上,我们就坐在一起,还大聊先辈诗词。”陈风满头大汗,一脸尴尬道。
“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何冬微微点了点头。却实在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这二人。
“还有一件事情,不知道三观分配给各个道院的名额,可否进行买卖?”宁尘忽然开口说道,一脸的笑容也渐渐淡去了。
“名额决定了三观的未来,岂能是随便买卖的?”何冬望了一眼宁尘。斩钉截铁道。
“可是,就这两个人,晨风道院的院主,却用名额向我的姐姐逼婚,这该如何是好?”宁尘握着手中的茶杯,悠悠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