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大夫,虽然我对以前的记忆所剩寥寥无几,不过隐约中又好似懂得一些什么,或许我曾经也略懂医术,若非遇上今日这事情,恐怕我连自己会些什么都不太清楚。当然,也有可能是这小九的状况我以前遇见过,甚至于处理过,便也知道怎么做。可不管如何都好,小九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我又岂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去?这事就到此为止可好?若是纪大夫再谢来谢去的,那我跟孩子也就实在不敢继续逗留在纪大夫这里,白受您的恩情了。”
舞悠然说着不由轻叹一声,望着纪嵩的眼神满是无奈却又带着那么一丝坚决。
“好好好,这事不说,不说。只是孩子的药……”
“没关系,不是还剩下一些吗?吃完后,半年内倒是不会出现什么状况,而半年的时间,足够我想起很多事情,兴许那个时候孩子的药也就解决了也未必。”
纪嵩见舞悠然这般淡定的神色,莫名中竟是相信了她的话。
“之前你也累了,就先好好休息,只要这百济堂还是我纪嵩的,你愿意住到何时都无碍。至于搭把手的事情,你也随意,乐意在柜台算账还是抓药,亦或是帮着我看病,由你高兴,可好?”
兴许是之前舞悠然那一番临危不乱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