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无法揣测的事情。毕竟,我的药一旦开始了,就不能断,否则便是前功尽弃,甚至于孩子还有因此白受罪。治不治,这是你们作为父母应该决定的事情,我不予置评。我只是一个学徒大夫,都还未拿到行医资格,这般贸然的给人治病,小病倒也罢了,像这种疑难杂症,毕竟是第一次,总归是有几分没有把握,还请谅解。”
“行医资格这种东西并不是问题,许多有能力的大夫也不见得一定就拥有这东西。只不过,有了行医资格会在明面上行事时方便些,跟医术高低与否无关。我们并非怀疑大夫,只是想图个心安。至于我们的选择,自然是希望孩子能够越快康复越好。不瞒大夫,我们一家人到此居住,也是因着岚儿的病,至于纪大夫的恩情,我们也是记在心里的。若是大夫有把握治好岚儿,就好似你之前说的那般。哪怕只有三成机会,只要大夫给个准话,所需的药材我们夫妻俩无论如何都会给大夫您准备妥当,绝对不会出现断药的情况。”莫天凯沉声应道,那自信的态度不自觉中带上一丝不属于普通百姓该有的压迫感,有种高人一等的错觉。
舞悠然目光闪了闪,笑着应道:“能够说出这番话,看得出二位的身份恐怕不简单,至于是什么?我只是大夫,并不想过问。我将需要的药材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