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然看着此情此景,想着刚才那位老者突然发作时给她的感觉,就好似线突然嘣断的感觉,来得太突然,毫无一丝征兆。
这种症状似曾听过,虽然还未借助系统检查,却已经有些许的印象。
舞悠然踌躇了片刻,看着那个病人在年轻儿子的哭声下就要被他背着离开回春堂,脑海中忽而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为何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慢着。”舞悠然突然的开口,让所有人都将目光转移到她的身上,就连那个老者的儿子也不禁回转神来望向舞悠然。
舞悠然轻咳一声掩饰众目睽睽注视下那些许的不适,正了正色,道:“且将老大爷放下,我给他把把脉,兴许有救。”
舞悠然此话一出,明显感觉到几道略带不爽的眼神射到她的身上,毋庸多言定是之前诊断的那群回春堂的大夫。
被人家这般对待也是正常,毕竟这话说得就跟挑衅差不多,这是在质疑他们的能力,说他们的诊断有误,如何不让人心生不爽呢?
“真的?我爹真的有救?”老者的儿子欣喜的问道,那激动的样子,真是一个孝顺儿子。
“我先号脉后才能确诊,大伙散开些许,把人放在这边的凳子上。”舞悠然指了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