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你应该记得那人手臂上的伤口,他同样的位置上并无伤痕,而容貌又一样,除了同胞双生的兄弟之外,你觉得还会有其它人的可能吗?更何况,我救的那个绝对不是哑巴,而他已经哑了至少十年以上的时间了。”
“啊,竟会是这样。”纪雪惊呼出声,“那当日的人呢?他又在哪里?为什么他会穿着我爹的这套衣裳?”
“那就只能问他了。”舞悠然把手一指,指向哪个人,静候他的回答。
沉默了片刻后,那人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递给了舞悠然,示意她打开看看。
舞悠然很意外为什么会有封信给她,却还是接过来将之打开。
“大夫亲启:能得见此信,说明大夫已然发现送药之人。当日救命之恩本该做牛做马结草衔环报答大夫的救命之恩,奈何在下如今惹上麻烦,恐有性命之危,现有哑弟一人心中无法放心,知大夫乃是心善之人,定能厚待吾弟叔允,还望收留。吾弟年幼遭遇匪徒,落得口不能言的下场,不过有一手不错的采药功夫,应该能够帮得上大夫的忙。大恩大德无以为报,望来世报答恩人。若有幸活着回来,定会回来带走叔允,还请大夫垂怜收留。杜伯锡留字感恩。”
看完这封信,舞悠然却是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