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的东西方才变成这副模样的,还请爷给奴家做主。定要给风铃讨个公道。”
噗通一下,秦锦绣就给慕容谨跪下了。
慕容谨也不是听片面之词的人,随即朝季宵望去。
“回禀爷,蛋羹原本是夫人准备给小少爷吃的,只是风铃小姐来得巧,以往又未曾吃过蛋羹,便问夫人讨来尝尝鲜,哪想吃到一半就突然莫名其妙的中毒了。”季宵应道。
“管家,你怎能这般说,怎能说是莫名其妙中毒。为何不可以是夫人刻意选在那个时候引诱无知的风铃,给她下的圈套……”
“住口。”慕容谨一把拍在桌子上,止了秦锦绣的话,“事情未曾查清楚之前,休得胡说。是不是蛋羹的问题,还是未知。季宵,你检查下蛋羹是否有毒先。”
“是,爷。”
季宵应着取了一根银针出来,在舞悠然还未动的那碗蛋羹上扎了几下,银针不变色,没毒。
又转而蹲下身子,在打翻的风铃吃的那碗里头检查了一变,蛋羹亦是同样无毒。
季宵收了银针,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纯银打造的薄纸,在碎裂的碗与勺子上擦拭了一下,依旧无毒。
秦锦绣一直都盯着季宵做事,可得到的结果,却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