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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悠然也不是喜欢折磨人的人,一早上的惩罚也足够了,哪怕她也是因为季宵算是慕容谨的人,多少也存了一丝将慕容谨身上无法发泄的气撒到季宵身上,才选了这么一个法子让他吃尽苦头。
不过,面对一个任打任骂,打不坏手骂不还手,还理所当然的人时,再大的火气也差不多消了。
“音兰,将笔墨纸砚拿到院子里来。”
“夫人可是想要作画?是否需要另外搬张书桌过来?”曲音兰问道。
“不必了,我只是写一张药方子。”
“奴婢立刻去办。”曲音兰叫了两个人进去屋里将所需的东西拿了出来,自己负责磨墨,舞悠然拿了毛笔,沾了墨汁后,直接在纸上写下一个方子。
那一手簪花小楷写得漂亮,不同于往日开方子时,多数用的草书,写得比较潦草,看得人赏心悦目。
舞悠然停笔,将纸递给季宵。
“按着方子抓药,自己熬药服下,你先退下忙自己的事情吧,好歹也是庄子里的管家,应该有许多事情要做,没必要留在我身边伺候着。等到办妥了事情后,过来报备一声,再看看是否有需要你做的事情。用不着医治好守着。”
“多谢夫人。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