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自己没什么好怕的,可那种切肤之痛,以及那种恐惧与绝望,却还是一次次的笼罩着舞悠然,想逃都逃不掉。
脑子涨涨的有些难受,那一句句孩子活着你便活着的话语如同复读机一般,不停的在脑海里回响,让舞悠然气得想抓狂。
都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
转头间看见地上面目全非的慕容谨,舞悠然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不理解为何会做那个噩梦。
可是除了坳头村那次被强迫为他疗伤那晚,舞悠然不受影响的做了那个噩梦外,也就唯有昨夜又重温了数次那个梦境,让舞悠然想逃都感觉无处可逃。
除去这两次之外,舞悠然也不是第一次与慕容谨相处,却偏偏只有这两次做了这个噩梦。
这是否预示着什么?
舞悠然不禁心生疑惑,却又很快甩开这个有些荒唐的念头。
只是一个噩梦而已,怎么可能还有什么预示,一切不过凑巧而已,只是凑巧。
起身整理了一下衣物,舞悠然看着地上躺着的慕容谨,想了想,还是将人费劲的搬上了床榻,直接用被子将人盖住,放下了些许帷幔,令人看不太清楚慕容谨的状况,更不会那么快注意到他那张面目全非的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