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着慕容谨的外衣,舞悠然上了楼。
不等她推门,就见房门咿呀的打开了,却是木九站在门口,一旁站着一脸怒色与焦急掺杂在一起的曲音兰。
原来不是都走光了,而是让木九堵着门口,才不见曲音兰出来帮她。
“天呐,夫人,你怎么变成这样,庄主也真下的了手。奴婢立刻叫人准备热水给您梳洗。”曲音兰的目光因为舞悠然的狼狈瞬间溢满的担忧之色,说着就急匆匆的跑下楼去。
木九一言不语,却是递了条毛巾给舞悠然擦拭头发。
接过毛巾的舞悠然,只是深深的看了木九一眼,倒也没说什么,先把滴水的头发擦干,一把将披在身上慕容谨的长袍丢在地上,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褪下,只剩下束胸的绷带以及一条小内内,显露出平坦的根本不似生过孩子的小腹,那般坦然以对的站在屋里。
早在舞悠然褪下里衣时,木九便赶紧将门关上,较之舞悠然的坦然,木九这个一直酷酷的女侍卫第一次脸上闪过尴尬之色。
曲音兰跑去让人准备洗澡水,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带着一群男仆提着几个水桶停在楼下,随后由丫鬟们拎上去,入了屋子,一桶桶的水倒入木桶里,周而复始,直至木桶里的水位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