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知道她在池子里泡过,准备沐浴时,却又在水里添加了这种气味不大,效果也上佳的药粉,防止她因此而生病的人应该也是他。
这个慕容谨到底想怎样?
真是搞不懂他。
浸泡到水温慢慢凉了后,舞悠然方才起身换上干爽的里衣亵裤,走出屏风。
普一出来,舞悠然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
之前有听见开门声,以为是丫鬟进出,哪想到竟会是这个刚离开不久却又跑回来的慕容谨,居然就那般坐在屋里唯一的书桌前,执笔在宣纸上不知写什么,还是画什么,直至舞悠然走出来发现他之后,方才因为她投注过来的视线而停下来手中的动作。
他怎么又回来了?
难道还没折腾够?
本以为慕容谨会说些什么,却没想到他只是看了舞悠然片刻后,见她其它还不错,便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来得莫名奇妙,走得也莫名其妙,莫非只是为了看她一眼,就离开?
虽然搞不明白慕容谨这古怪的举动,舞悠然倒也没空多想什么。
她此刻没心情跟他吵架,也懒得理会他,能够自己识趣的走开,算他有点眼力劲。
抬眸朝外看过去,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