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以为舞悠然根本看不出他的病因所在,倒也没生气。
“这病确实棘手,贸然动手,只会让人死的更快,可若是不管不顾,也是死路一条。我虽然可以开一个压制到方子,却不是长久之计,唯一的办法,那就是将生病的地方切除。”舞悠然想了想后,只是含蓄的选而来词语来解释自己得到的诊断结果。
“咦,小丫头倒是有几分本事,居然看得出我的病因所在。你这话跟我那位老友所言的,几乎八九不离十。若非你年纪轻轻,我还真的要以为,你也是他那种层次的大夫了。就冲着你能说的这般准,我倒想听听你开的药方子,看看是否与我那位朋友开得有何差别。”老者忽而笑起来,倒是没了最初那种固执的老顽固表现,而是有心情开玩笑。
“老先生要看方子,我自然是要开的。不但要开,还要开最便宜的药。谁让我动了恻隐之心,实在狠不下心,将尚大人存的拿点老婆本都给败个干净呢?”舞悠然说着,不由轻笑出声,拿了尚云天的事情开玩笑,听得老者又是一阵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