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需要这么做。
先将断筋接上之后,舞悠然寻到了损伤的神经元所在,以针灸的方式,透过自己的富有生机的内力将针灸前浸泡过银针的药液渗入体内互相配合恢复神经元的连同。
启幕呼出声,脸上是痛并快乐着。
疼死必然的,一下子恢复的直觉确实让人挺够呛的。
“会疼就好,至少表示恢复了。”舞悠然笑着应道,继续自己的事情,一切弄好之后,为开了口子的腿缝上了口子。
细密的线痕看起来如同一条黑色的小蛇趴在腿上,略有几分狰狞。
将手术的血擦干之后,舞悠然摸上了消毒药水,涂上了金创药后,将连启幕的小腿包扎妥当,拍了一下,疼得连启幕呲牙咧嘴硬是不吭一声,只是抬眼瞪着舞悠然,很不满她临了的突然一下。
“看来麻醉时间已经过去了,真抱歉呀,疼吧。”舞悠然呵呵一笑,走到一旁洗了手,扯下了口罩。
“悠然姐,你是大夫,会不知道?你这明摆着是故意的。”连启幕抱怨道,不再无声的控诉了。
“行了。我看你是乐着呢。能否重新站起来。只是疼一下而已,这个代价完全值得。不过,短期内暂且不要随便下床活动,不过可以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