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出酒店,黎阳好象持反对意见。姐俩个大一阵小一阵的,争吵的没完没了,有大姐的事儿。可是我真不知道老实巴交的大姐咋能把王虹伤成那样呢?到事不两利的地步。
唉,大姐,啥时候你能不拐别人呐?好象是为了驱出大姐,要联累香姐。王虹有那一句,我先把她姐几个,主心骨丁香花起出酒店。
我看咱不在这里干了行吗?走出去,到一个没有坏咱单位或个人企业里去干,要不就去庒敏姐和四姐五姐那里,怎说也比在这里受气强。”
春红笑着说道:“我看这个王虹的目地,並不在乎咱姐几个在酒店。她在乎的是上官渝啸。只要这个关口解决好,她王虹才不管你谁在不在酒店呢。这个酒店又不是她开的,咱干麻要关照她呢?”
丁香花点头赞同春红主见:“春红只说对一半。另外,无论你走到哪里,凡是有人群存在的地方,就有和你志不同道不合的人士。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凭她一个王虹,掀不起大浪,咱躲着她便是。”
午后两点多一点时间,黎阳午睡刚起。打个呵欠,伸个懒腰将要下地活动一下筋骨。座机电话响了起来。黎阳女士拿起电话说:“应该是秋月吧,我听呼吸声里还带着一股懒洋洋的呵欠声。说吧啥事?我也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