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动怒,太尉再权重,也是丞相之下了。”
田蚡闻言,默不出声,心中却在不住地计较盘算。魏其候一向连先帝同太皇太后的面子都是看心情给的,怎么这次这么反常呢?
他不明白,韩安国同样也不明白。
只不过,韩安国总觉得隐隐抓住了什么,但细想之下却还是一团乱麻。
田蚡坐在上首恨恨冲韩安国说道:“御史大夫的位置也是空着了,依我看,长孺正堪此任。”
御史大夫,位居上卿,银印青绶。受公卿奏事,举劾按章,位同副相。
韩安国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举杯向田蚡敬酒道:“长孺谢过丞相。”
三天后,刘彻在田蚡的举荐下任命韩安国为御史大夫。
田蚡自宣室殿中出来,同韩安国分开后。想了想,还是往长信宫中去了。
虽说自那日姐姐向他发作后,再求见俱推辞不见。
但姐弟俩,哪有一世的仇?
姐姐还能老也不见他?
自己这个丞相虽说宫中传话出来是皇后力谏,但不外乎同太皇太后玩那两手贤惠差不多,还得了自己的人情。
到底陛下还是看姐姐的面子多一点,姐姐是他立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