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提宫里的事,她也没有提别后的事。
他们就像从未分离过,坐在霞光漫地中疾驰过的马车有搭没搭地说着话,夏风把他们零零碎碎传出来的声音传的老远。
夜色彻底来临之前,队伍停下来略作休整。
人可以不休不眠,却不能这样把马累趴下。
马车缓缓停下后,大家有条不紊地忙活起来。
刘彻拍了下阿娇示意要出去下,阿娇点点头在他下去后把车窗关上。
夏天了,开着窗该进蚊子了。
没想到没会雪舞却上来了,手里提着个痰盂。望见阿娇未语先笑,引得阿娇也有些莫名其妙跟着笑起来。
她把痰盂放,小声说:“主人,天亮前就停这次。您便在痰盂里如厕吧,会我去给你倒。”
阿娇脸禁不住有些烫,她轻轻点点头而后问:“陛下叫你来的?”
马车上,不仅洗漱吃饭是个问题,就连正常
男人们还好说,树林就解决了。
她又不好意思更不会这样跟他说,估计会直憋下去。
他还真是细心,连这都想到了。
雪舞点头,“陛下叫人去传我来伺候您,我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