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持续太久,就被春陀差人送来的一卷帛书弄得重新紧绷起来。
但在弄清楚这是专给妇科侍医的课业后,有些侍医便松了口气。打着哈哈嘴里说着“术业有专攻”,满心窃喜地撤退了。
谁还看不出来,这是陛下在学医,但又不想被一家之言蔽之,故而博采众长。
这医术最好的固然可以借此机会,青云直上一步登天也未可知。但靠着家里荫恩进来又学艺不精的,这回可不就遭殃了?
于是这些没在其内的人自然暗自庆幸:幸好,这回没轮着他们。
另有一些人却又惋惜,白白地看着这么一个机会在眼前溜走。
太医署中,凭医术也熬资历。难得能有这种露一手的机会,是以手里有些真章的还真是眼馋不已。
而如太医令,已经在太医署中走到巅峰的,对于这些利弊就不是那么太在乎了。
他跪坐在案前,缓缓把一碗汤药咽下。颇有些龇牙咧嘴的滋味,也不知是汤药太苦涩,还是嘴中燎起的水泡经了药味沙沙作疼。
太医令微微活动了下上下嘴唇,展开手边的一卷医书细细看起来。
术业有专攻是不错,但也得把术业攻好啊。
恰好,他最擅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