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蒗终于忍不住了,抬眼吩咐侍立在旁的流珠,“出去看看什么事?还有没有规矩了?”
流珠出去后,她继续就着手中的竹简教授刘闳。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句是什么意思呢?”
…………
流珠很快就回来了,却是欲说还休,吞吞吐吐地。
宁蒗不禁皱眉道:“说啊!有什么不能说的?”
流珠便觑着她的脸色,嗫嚅着嘴唇道:“陛下立了四皇子为太子,满宫上下正张罗册立太子的大典呢。”
“什么?”宁蒗惊骇之下声音不觉尖锐了许多,完全忘记了要遮掩一二。
流珠赶忙上前劝道:“良人,您小声点,这隔墙有耳呢。”
宁蒗脸色霎时惨白一片,手中的竹简哗啦一声就掉了。她望向流珠木然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
自从皇后有孕后,她们再想打听什么消息难之又难。许多事情,都是过了热度才知道。更别说皇后生下龙凤胎后,除开普天皆知的事情,她们几乎成了聋子瞎子。
立太子,还是立襁褓中的孩子为太子,想必是早就筹划起的事情。她却今天才知道,还傻呵呵地在这里寄希望教好闳儿就能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