暠儿嗯了一声,便冲阿娇同刘彻行礼道:“那我就带妹妹去含丙殿了,晚膳也在我那用。”
阿娇不置可否地望着暠儿,她怎么觉得暠儿也知道些什么呢?
兄妹俩走后,刘彻就开门见山地问阿娇:“是谁?”
眸子中狠厉阴冷,大有一副旁人拐卖了元暶的意味。
阿娇心下叹气,就知道他立时就得反应过来。
她笑笑,拉着他坐到软塌上去。
倒了一杯热茶放到他手里,想叫他轻松些。
“我也还糊涂着呢,不知道是不是。
说元暶有那个意思吧,似乎也没有,但今天这么看似乎又有。
而且,多半人家对元暶也没有那个意思。”
阿娇这副模棱两可的话显然没法叫刘彻满意,他剑眉一挑,黝黑冷漠的双眼中闪现出隐隐怒意来。
“娇娇,告诉我,是谁?”
阿娇只得干脆明白地告诉他:“霍去病。”
眼见着刘彻脸上流出讶异,严峻的神情也随之松缓了点。
阿娇又好笑又无奈,他还真是把霍去病当子侄般地看。
这要是别人,不管对元暶有没有意思,只要和元暶扯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