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的选择。”
神祖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你为何……”人鱼女子的话还未能说出口，就被神祖打断：“但是我别无选择。”
神祖的眼中，似乎映出无尽大海的模样：“我没有觊觎人类的意思，但是海洋，原本就属于我海族，人类占据了属于我们的海洋几千年，现在也应该还回来了。”
“但是你打破了千年前的盟约。”人鱼女子幽幽道：“人族的圣境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知道。”神祖淡淡道：“但是现在不同，东方三圣之中，雷圣寿元已尽，星圣闭死关不出，只剩霸圣一人而已，我们能赢。这是唯一的机会，也是最好的机会，以后不会再有了。”
“可是人族不止有东方三圣。”人鱼女子忍不住出声道：“你若是做得太过火，大陆上的其他人族圣者也不会坐视不管的。”
“我从来没担心过这一点。”神祖淡然道：“人族的大多数圣者都聚集在大陆中央，寻求突破那一线天关的希望。只要海族不攻上大陆，不会有大陆中心的圣者出手，就为了这区区几域而已。”
人鱼女子又是一叹：“你这是在赌。”
神祖凝视着人鱼：“不错，我就是在赌，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