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道：“所有的功法神 通，都必然有其缺憾之处，越强大的功法，缺陷就越少，但是终归还是有的。”
他的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几人的心头。
“或许世上真有毫无破绽的功法，比如传说中的天阶功法或者更高的圣阶，只是我还没有见过就是了。”
“但是起码几位所使用的功法神 通，还是有很多破绽的。”
牧子宁的语气十分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就仿佛一个精密的机关，一旦其中一个机簧损坏，便会牵连整体，我只是找出其中的破绽，然后以真元破坏了其完整性，那么再强的攻击，也会随之崩溃。”
“怎么可能！”阴翳中年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做到？”
“是可能的。”牧子宁微笑道：“如果是从未见过或了解过的功法，确实很困难，但是只要参透的功法多了，触类旁通，总能看出点东西的。毕竟，大道虽有三千，但万变不离其宗，殊途而同归。”
“当然，我还远远没达到这种境界，不过恰好看过和几位类似的功法，因此看出几位功法的破绽，也不是什么难事。”
“那么，现在该我了，刘大人，请离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