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所有其他人，除了三师兄。”
“老师，你们交手过么？”牧凌仙忍不住问道。
“交手？”陈锋还没回答，身后的周沫却笑了起来。
“笨小孩，你在说什么呢。”周沫点了一下牧凌仙的额头。
接着用她认真的语气，却仿佛很寻常一般的说了出来：“在这里的所有人，都挑战过三师兄。”
“但是所有人都没赢过他。”刀红影也跟着开口道。
“是呢，我算算哈，这百年里，我认真挑战过三师兄五次，大师兄好像是四次，二师兄七次，五师弟三次，小师弟……额，几次来着？”周沫认真的掰着手指头算道。
“九次。”陈锋淡淡道。
“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是这样啦。”周沫撇嘴道：“七十年前，我还能在三师兄手里撑一个时辰，三十年前，只能撑得三刻钟了，十年前，只能撑一刻钟了。”
“那现在呢？”牧凌仙下意识问道。
“现在……”周沫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满的嘟起了嘴，给了牧凌仙一个板栗：“我怎么知道。”
仅仅是几句话而已，却已经为牧凌仙勾勒出了，墨明智是怎样的存在。
这个外人眼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