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窦冉的脸更红了几分。
ata说了他是跟在自己后面回来的,说不定自己昨晚喝酒的丑态已经被他看遍了。
想到这里,窦冉一时间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陈斯见她鼓着嘴,脸颊微鼓,抬手放到她额头上:“真的生病了?”
“没有。”窦冉躲开他的手。
车厢里有沉静下来,只有发动机的“咯哒”声异常嘹亮。两个人像是都憋着一股劲儿,等着对方先开口,陈斯坐在身边,窦冉的窘迫更盛,心里一个劲地骂着ata出卖她,可耐也没有任何效果。
“ata对路况熟悉,所以让他在前面带队。”陈斯解释了句。
两个人又进入了相对无言的状态,窦冉直挺挺地靠在椅背上,目光飘向窗外来分散她对陈斯的注意力。
陈斯开得平稳,很快就和前面的车拉开了一段距离。窦冉听着对讲机里,向导跟陈斯汇报路况的声音,眼皮渐重,靠在椅子上沉沉地睡去。
从睡梦中醒来,窦冉费力的开眼,听不到发动机的声音,驾驶座也没有人,陈斯人呢?
窦冉揉了下眼睛,跳下车。
车子停在路旁边,戈壁连绵数里。
站在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