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道:“已经回去了,不过你既然这样说,还是让家人看着他为好。”
“我已经这样对爹说了,祖父他清高,骄傲,这次的事对他的打击不小,希望他能想明白,我让爹回去劝劝他。他没给你添麻烦吧?”
“没有,这次至少没喷唾沫,他刚来的时候,怒气很盛,后来我让他亲眼看看,他举荐的人写出来的方案,以及咱们新找出的人,两下一比,他什么也没说,默默的就走了,不过,丞相真是让人担心,我多少有点能理解他的心情,不过,不会因为一些私人感情就不那么做,但我无法说服他,自己的结,还要自己去解。”
汝招爱道:“你别歉意,我没什么,尽管这样有些不近人情,不过皇宫本来就不是个讲‘情’的地方。”
任白虽不了解丞相家的情形,也觉得汝招爱对于她祖父的事,似乎表现的太过冷淡了一些。
“你跟你祖父关系不好?”
“为什么这么问?”
“总觉得,要是换了别人,或许不会说这种不咸不淡的话。”
汝招爱道:“未必,在后宫生活的久了,很少有人气,这本来就再正常不过,你一旦有了一丝温情,那么离死也就不远了,我每天都是带着这样的觉悟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