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善了许多，脸上的笑意居然默默淡下来了。
随后总裁一本正经地跟我说：“佳佳，你不知道嘛，在成人的世界里，面子很重要。”
“这我当然是知道的呀……”只是，为什么和我的问题完全不搭边啊，我问的是为什么人人夸我啊……诶？等等，是因为给我面子？
我看向总裁，总裁还是忍不住嘴上的弧度，又重新扬起了笑容，看着我却不说话，这神秘兮兮的态度真的有些欠揍。
有些欠揍……这让我想起了好久以前有个男孩也经常让我觉得欠揍，好像是非常久远的事情了，看着总裁我忍不住想，他会不会是第二个那个男孩？
不会的。
我和总裁的关系没有我和煜凉的关系那么复杂。
煜凉……
今天在聚会上挖苦和给我圈套的人居然是煜凉。
当时我忙着解释忘记了生气，现在想想可真是觉得有些生气，这个臭小孩不要这么记仇好不好？
怨怨相报何时了？这个臭小孩！
总裁看我表情变换多端，他皱起了眉头，看了一眼我之后，立马回正看着车的前面。
“总裁，”我有些疑惑但还是厚着脸皮对总裁说，“他们连一个